技术科的同事在看到手里的资料时，完全不敢相信。
但事实就摆在他们面前，这份不可能出错的档案资料里，顾宁昭从一个平平无奇的普通女大学生成为了……
“顾宁昭她怎么了？”
林国安以为他是顾忌着盛熠在不敢说，
“没事，直接说。”
“她……”
技术科同事嘴唇嗫嚅了几下，眼神意味不明。
“她是没有国内的医师执业资格证……”
林国安一听，心定了定。
他就说，顾宁昭一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当然是没有这个证的。
“小盛总，你也听到了，现在我必须公事公……”
“林队，等等，我还没说完。”
技术科同事拦住他的话茬，把手里的资料递到他面前。
“顾宁昭虽然没有国内的医师执业资格证，但是、有国际的。”
林国安接过手边的资料，闻言怔住。
低头，把那薄薄的一张纸拿到眼前仔细地看去。
只见这份复印出来的国际医生资格证书上，那张小小的一寸照上的面容分明是此时还在审讯室里待着的顾宁昭。
“怎么……”
可能？
他睁大了眼睛。
“我问过我医生朋友了，也问了相关部门的员工，这张证书是真的。”
技术科同事说道。
“咨询过国际医学院吗？”
“林队，现在A国那边是半夜。而且就算打跨洋电话过去了，要得到回复的话至少也要两三天了，国外的办事效率……你懂得。”
林国安捏着手里的证书复印件，“
行，我知道了。”
技术科同事离开后，他把手里的纸放到一边，让同事去把顾宁昭放出来。
“小盛总，今天这事儿……是我没有考虑周全，抱歉。”
但他哪里能想到，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小姑娘竟然会是国际医生。
盛熠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着痕迹地捏着隐隐作痛的腿，闻言顿了下，抬头看向他。
“林队不应该向我道歉，”
他视线越过林国安的肩膀，望向身后从审讯室里出来的人。
“应该向她。”
林国安沉默着转身。
对上顾宁昭的目光。
直到她走到自己跟前，开口道：“顾宁昭同学，今天的事是我没有调查清楚，对不起。”
他垂下头，态度诚恳。
顾宁昭歪了下头，“既然觉得对不起，那就帮我个忙吧。”
警局外，顾宁昭拿回自己的手机，看见上面的几个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。
电话是李双双和方姝打来的，微信消息有几条是她们俩发的，还有一条是白狐发来的。
【吃草的狐狸：礼物寄给你了，记得签收。】